不知道怎么对一个精神病人，只能直接问。
“昨天？晚上？”沈涵涵想了很久，然后咧开嘴笑了，“昨天晚上我做饭给你吃的啊，你忘了，我们一家三口，你和儿子都说很喜欢我做的饭菜，还说要一辈子吃呢。”
梁墨城有些无奈。
跟精神病，似乎的确没办法交流。
院长叹了口气说道：“她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根本没办法跟人正常对话。否则，也不会称之为精神病了。”
沈涵涵这边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梁墨城对院长礼貌性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顾思思晚上不回来他也不能强求。
只是没有顾思思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这晚，梁墨城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没睡着。
而顾思思，习惯了梁墨城的怀抱，一个人睡也有些不安稳。
她想了很多。
理智告诉她，前女友的事情应该就这么过去，不应该再抓着不放了。
她现在和梁墨城过着好就行。
若是以后前女友回来了，那么到时候就再说。
可是，如果真的回来了呢？
如果梁墨城还爱着前女友呢？
如果顾思思真的只是前女友的一个替身呢？
如果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