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满是苦涩，“我也不知道我跟沈涵涵上辈子是不是宿世的敌人，这辈子才这样不死不休。”
温芷岚虽然不是顾思思，但是也能猜到她心里的痛楚。
只是这些，不是外人能够帮她什么的。
温芷岚叹了口气，说道：“沈家落到现在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如今沈涵涵疯了也好。她疯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顾思思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说道：“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陶言吧，芷岚，我想知道关于陶言的事情，越多越好。我以前一直都很相信墨城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很慌。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我控制不了的事情。这些事情我没办法问墨城，事实上我之前问过，但是他没有告诉我。本来我是想，那就这样吧，谁还没有个过往啊。可沈涵涵跟我说的话，我承认我的确受到了影响。我很慌，很乱，还很……害怕。”
顾思思已经很久没有过害怕的感觉了。
跟梁墨城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似乎过的顺风顺水，梁墨城可以说是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
可偏偏，最大的委屈，似乎会是他带来的。
初恋女友，还真一个让现任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的存在。
温芷岚眼神闪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