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有药物研发小组，温医生说检查，肯定是为了我好。”
这话的意思，温芷岚听得出来。
但听得出来是一回事，这检查依旧还得做。
梁墨城这一个小时就等在了温芷岚的办公室。
一个人的空间，他也冷静了很多，脑子想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六年前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当年的无奈和不堪。
当然，也有他和陶言初识的喜悦和快乐。
他们……是真的相爱过的。
梁墨城低着头，双手抱着脑袋，这些年来，他很少这么落寞无助过。
陶言说的对，六年前的那些真相，他知道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可知道后，却也没有退路。
温芷岚进来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梁墨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身影看着孤寂而失落。
“结果出来了。”温芷岚站在梁墨城面前，微微低着头看着他。
听到温芷岚的声音，梁墨城抬起头，眼眶有些泛红，说道：“直接说吧。”
“陶言没有说谎，她的确做了永久性绝育手术。”温芷岚声音带着点无奈和难过。
虽然她一直不喜欢陶言，但这种事情，她却也替陶言感到难受。
一个女人，被迫做了永久性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