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取出一个空白玉瞳简烙印下一些内容交给为首修士，随即示意侍女拉着水心然走了出去。
从旋律世界传送阵出来，水心然冷哼一声看着方瑞。刚才她之所以离开天源世界是维护方瑞的面子，但此刻方瑞必须给她一个解释。
方瑞苦笑一声躬身道：“请问郡主，楚征有没有成为我道玄神国或者是郡主府的附庸？”
旁边侍女立即冷哼一声：“让他成为郡主府的附庸是咱们郡主看得起他，他应该……”
说道最后面对方瑞冰冷的眼神，侍女心头一颤再也没敢说下去。
水心然沉吟片刻摇摇头，“不可能。”
方瑞道：“郡主刚才说护佑楚征周全，实则就等于说是直接表明想让楚征成为您的附庸。而且从郡主内心里也是觉得如此说也算是看得起楚征了。”
水心然微微点头，现在想来自己内心深处确实是没有将楚征摆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所以语气言辞中有些颐指气使了。
方瑞再次躬身问道：“楚征刚才已经名言此事有可能带来的重大影响，所冒的风险也很大。如果真的泄露出去，郡主认为真能护佑楚征周全吗？或者说郡主觉得楚征会一辈子老老实实在郡主领地内待着吗？”
水心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