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具体办了多少事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威慑。
“我想让兮兮成为我的暗翼。”
兮兮是谁楚征都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灵玲这么说即是在向大家表明自己的想法，也是在间接求得楚征的认同，至少楚征不反对她就会继续这么走下去。
灵羽脸色猛然苍白一下，随即低垂眼睑，但并没有出言反对。
八面玲珑的天福叹息一声。
楚征深深的看一眼灵玲，微微摇头同样叹息一声：“有些事可以做但不可以说。有些事可以默认存在但不可以主动提出。”
“我……”
“想说我为什么成立暗翼就没事吧？”楚征眼神鼓励的看着灵玲。
灵玲低垂眼睑沉思半晌，猛然抬起头说道：“我明白了。大秦的一切都是楚先生创立的，他们所有人的功法以及得到的那些宝物都是楚先生提供的。没有楚先生就没有大秦，而且楚先生在大秦的威望无人能比，也让每一个大秦子民崇拜。”
“不止如此。”旁边天福叹息一声，“人族本就是复杂的，家主这么做还是半公开的这么做，就是防患于未然。但精灵本是纯洁的，你这么做了，你就无法成为精灵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