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看着颜渊脸上的笑容,总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他一定早就知道,所以刚刚才会那么说。
对一定就是这样。
余笙歌一脸讨好地看向了钟伯,嘟起了唇问道:“钟伯,这些都要看完吗?”
“不。”钟伯吐出了一个字。
“那还好。”余笙歌笑着点了点头。
钟伯又道:“这些家规请少奶奶都要背下来的。”
“噗!”余笙歌闻言,刚刚喝地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
颜渊看着宛如人工喷泉的余笙歌,脸上的笑意变得愈发浓郁,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着说:“就算我不想折磨你,老爷子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颜渊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踱步朝着门口走去。
余笙歌望着颜渊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感觉,她一脸委屈地看向了钟伯说:“不背行不行?”
钟伯依旧是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接下来,余笙歌“安胎”的生活,就在背家规中开始了。
时间过得飞快,三点时,余笙歌手中厚重的一本家规掉在了地上,余笙歌窝在颜渊房间舒服的椅子上,晒着阳光,进入了酣眠之中,晶莹的口水,顺着余笙歌的唇角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