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头，避开了颜渊的视线。
“万季，你现在还给凌傲天做事吗？”颜渊终于开了口。
钟万季松了一口气，笑盈盈地望着颜渊，点头回道：“我还是老样子，给销售部开车。”
“哦。”颜渊颔了颔首，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浓郁了起来，微微眯了眯双眸，似是无心，却又关心地问：“还是那辆黑色的面包车吗？”
闻言，钟万季额头唰得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双瞳在眼眶之中猛地一缩，偷偷的用余光瞥了一眼钟伯。
见钟伯一脸淡然，像是并没有在意似的，钟万季心中胆寒，背后涌上了涔涔的冷汗，他脸上的笑容僵硬而尴尬，“是、是啊。”
“哦。”颜渊笑着点点头，将手中的水晶红酒杯放在了餐桌上。
“吧嗒”的一声清脆的声响落下，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颜老爷子蹙起了眉头，疑惑的目光在颜渊的身上扫了扫去，而钟伯却是十分的淡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颜渊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自顾自地抽着香烟，他倒真得像是来为钟伯贺寿似的，喝了几杯酒，颜渊感觉只要自己在，其余的三人都会显得很不自在，他笑了，然后起身，将酒杯对着钟伯说：“钟伯，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