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下来听大哥继续讲。
进去的出不来,大家都认定进去的人没了命!可苦于没办法证实,只好闭嘴。
终于有一天,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从白景楼出来,见人就说白景楼有鬼,她的同伴都被害死,两个只能活一个。
后来女人莫名地死了,白景楼闹鬼杀人的事儿没有发酵起来,反倒成了一些探秘爱好者的必来地。
大哥的讲述还在继续,言语间充斥着对上面人的不满。
“好久没这么畅快地说几句真心话了!”大哥拉开抽屉取出车钥匙说,“活死无非一口气的区别,你把你同伴挖出来,我送你们回去。”
我谢绝他回到埋葬齐圣的土圪梁,继续抽着烟,不过却没之前那么频繁。
轻风带来一丝凉意,我把两指间夹着的香烟把弹到地上,坐的腿麻了,捣两下大腿面准备起身,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十几个穿着马丁靴,戴着白手套的人把我团团围住,他们是一藏阁的人。
我把手放到毛笔上,确定来人中的小头目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煞气,却没有杀气,看来接到的任务不是就地除掉我。
我直接注视他使得他有点儿愣神,转动脖子对我说,“堂主让我们请您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