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欣慰地让我把他扶到院子里,看着马妞儿说他答应她的请求,让她两天后来接我们。
马妞儿嗯嗯两声带着五个男人从我们院子离开,凶神恶煞的男人走在最后,拉上房门的瞬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师傅既然应下了,就不会无故推辞,我把他送回房间休息,收拾出门要用的东西:罗盘、山桃核、红绳子??
入夜,院子外面亮起黄色的灯光,是马妞儿和另外五个人的行径,我坐在院子的木桩上面,借月光捧着师傅从抽屉里拿出的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师傅的重视程度,书籍不比那两片溪眼龙鳞差,可我从扉页翻到最后,眼睛都快蹦出眼眶了,硬是没看到半个字,都让我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怀疑。
问师傅,他的答案只有一个——答案永远是解出来,而不是别人嘴里讲出来的。
汽车鸣笛,马妞儿扣院门三次进入院子,我扶着师傅出家门,她想帮忙搀扶被我拒绝了。
村子里老人孩子多,车子行驶到村口儿,马妞儿身体向后靠,用报纸盖住脸以躲避晒太阳的老人们的指指点点。
师傅把目光从书籍转向她,以长辈的口吻说,“你是村子里的人,走到哪儿都是。”
车子在一家大户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