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把椅子四仰八叉地坐下。
柳芬把蒲扇放到桌面,手指赵无天旁边刚开封的酒,“老赵,来给我倒酒。”
赵无天打了个酒嗝儿,扶住桌面站起来和师傅道歉说,“实在对不住啊,梅先生,她平时都不这样的,我叫,嗝,叫她回去。”边说边绕到柳芬身边。
他单手托住柳芬的胳膊,低声说让柳芬回家,说有事等回家再说。
柳芬斜仰赵无天站起,皮肤水分流失却还算精致的手掌结结实实呼到赵无天的脸上,本就脑袋眩晕的赵无天在清脆声里被打的连滚两圈才停下。
酒精醉脑,巴掌清心,赵无天被的酒马上醒了八分,撑着地面赶紧站起来退到我师傅背后。
柳芬坐回座位,像饿死鬼似的,拿起一跳烤鱼,不管有刺没刺,三下五除二地吞到肚子里,撩起眼皮瞅着我师傅,“看你面生,你是谁?”
师傅眼睛微眯,把手里的筷子放到菜盘边缘,“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对我徒弟出手,你是第一个。”
柳芬一愣,接着像是听到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弯下腰,边拍打桌面边放声大笑。
突然,她的脸色变得阴沉,快到我的目光难以捕捉的拿起一双筷子朝师傅的眼睛激射。
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