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等一下。”师傅打断赵叶的叙述,雄鹰般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说你母亲头痛的时间不准,每次都发狂,损坏过很多的家务,还打过你弟弟一次,对吗?”
赵叶点点头。
“那她有没有打过你,抓狂时偶然的碰一下也算。”
赵叶还是摇摇头,说,“因为我照顾母亲时间长有了经验,所以察觉到不对都能很快的躲开。”
“哦,我知道了。”师傅调整了下坐姿让赵叶继续讲。
赵叶说完,看着柳芬问师傅她母亲怎么样。
师傅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赵叶走后,房间里又剩下赵无天和我们师徒二人,他听出了师傅谈话的重点,问师傅她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师傅说没有,不过大致的方向找到了,让他马上带着两只白母鸡到他母亲的坟前祭拜,说些他母亲生前爱听得话。
赵无天拘谨地看了眼师傅,“梅先生,您不是说要和我一起上去”手指指向门口。
师傅闭目不语,吃了瘪的赵无天灰溜溜的出去照师傅说的做,我目送他离开,把青瓷画梅阔口瓶里的监控监听装置踩碎。
“师傅,需要我现在去把监控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