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了。”他转过枯树皮一样的脸,目露凶光地盯着我,对他来说,我暂停的狼吞虎咽是对他手艺的侮辱。
眼看天不久要黑,我不敢把肉串儿扔在地上转头狂奔,关键我也跑不过他,握住铁签咽了口唾沫说他怎么会在这儿。
枯树皮也就是那晚我去的“苏家杂货铺”的老板嘲讽一笑,用保鲜膜把他手里的肉串儿包好放到火堆旁的青石板。
“黄土蓝天是老天爷给的,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出现绝非偶然,而且直觉告诉我,他的实力要比那个柳芬强的多,我的桃木剑项链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我。
“那你忙你的,我先走了。”我撒开脚丫子要走,他的手呼地按在我的肩膀上,我的两条腿像是跟地面焊接了似的,挪都挪不动。
苏老板搬偏我的身体,两道眼睛发出生意人精明的目光,“你小子,岁数不大,记性比千年的老王八都差,我的两千块钱呢?”
我尬笑,从他的店里出来我就没有再进去的打算,钱的事抛到了脑后,没想到他竟然跟到这儿来,属实“有心”了。
“怪我,怪我,苏老板不要生气。”我赶紧从口袋里往外拿钱,不知道该说赶得巧还是命中注定,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