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装门锁早就坏了,腐锈的铁屑能压死一只老鼠,半旧的锁头随意地挂在那儿,马妞儿在家。
我推开房门,沿着破烂不堪,满是油渍污垢的楼梯扶手登上二楼,敲响房门。
“谁啊,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马妞儿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头发蓬乱,短裤搭配白色吊带,汹涌火辣的身材暴露无疑。
虽然我对她不感冒,但她毕竟正忙着“睡觉”,我不能像个土匪一样地横冲直撞进去,于是说她不方便的话我下午再过来。
“我每天都不方便,你什么时候都不用来。”她白了眼我后走回房间。
我尴尬地跟着走进去,看房子的外面和她的穿着,我以为她的房间里会是刺鼻的香水味和随手乱扔的衣物,没想到却是很干净,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淡淡的茉莉花香。
“别着急抓,我一会儿跟你走。”她说着走到梳妆台前把耳钉卸下放到首饰盒里,依依不舍地摸上面的花纹。
原来是把我当成言而无信的人来,我坐到马扎子上观察着房间布置对她说,我今天来只是和她谈谈话而已,赵家怎么处理她和我没关系。
马妞儿愣了一下转过头,“你说的是真的?”
我反问她,“我有说假话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