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走到一半儿,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我看向他,他的左腿上方塌陷成薄饼,头撞在墙上,墙皮掉下好几块儿,血滚在脑袋上,脸憋得通红。
苏老板站在原来的位置,很嫌弃地用纸巾擦擦拳头扔掉,继续冷冷地看着我。
身后大汉蹬蹬后退,苏老板长得瘦不拉几,可这功夫却是比他们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冲上去就是送死。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敢叫我老东西,现在想跑,没门儿。”苏老板脚踩地面嗡地弹起来,我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只听到几声惨叫之后,主卧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气息奄奄。
我骂的比他们轻,也没好到哪儿去,看着身边盯着我的苏老板识相地叫了声“大爷”。
他抬手给我个爆栗,“狗嘴没吐出颗象牙,不过还不是太蠢,懂得打不过的时候叫人,我走了。”他说完离开了。
马妞儿被惊讶到说不出话,我在她面前挥几次手才把她的意识带回去。我她身下的刀子机关解开了,她随时可以离开。
马妞儿欲言又止,终还是把我的衬衫还给我,穿好衣服让我等她一会儿。
急不在一时,我坐下等她,她回到主卧把钱装到袋子,把袋子塞到怀里,说害怕,希望我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