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会问他途径,不过挺遗憾的,他认识的能掌控神识之力的人数也不超过三个,而且都是隐居深山的隐士,不会收任何人为徒。
我钻牛角尖问他,“那你的神识之力是谁教的?”
他解释说,“我也没有神识之力,神识之力并不是两者都有才能传播。”
纵然是一同长大的兄弟,该把握的尺度还是必须要有的,我让他休息,买了米面给农家主人以示感谢,随后走到柏油路旁等进村子的车。
被阳光包围着,听着汽车驶过的喧嚣,看着来往行人或愁闷或欢喜的脸,我的心很乱,很乱。
回到家,马妞儿腿上黏着的土片儿因为黑东西的消失掉了下去,除了身体虚弱些没有大碍。
她食指勾在一起,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我清楚,从赵无天那里回来面临更加危险,对她的身心是很大的摧残,让她回她家休息,有什么事情我再请她。
“宫一,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齐圣把报纸折起来。
我放下手里的古籍,看了眼窗户外面说,“赵家的事还不算完,我近期再去一趟。”
他往起坐了坐,笑脸展开。
我抬起手臂,语气坚定,“赵家的事是我和师傅的生意,其他人不方便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