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我拉出两把椅子和韩娜落座,“这会儿没有,不过我们谈完之后应该会有的。”
李芳的眼睛闪过惊异,装出来的睡意霎时无影无踪,坐直身体,老板的气质爆满。“宫先生需要知道的,李芳定然竭尽所能办到。”
我说,“李总爽快,我想知道李家和名单上赵家不合的前因后果,还有那个张工,他是怎么担任的了施工负责人的。”
李芳的脸色由严肃变为震惊,看了眼韩娜讲起那段历史。
李芳的父亲在若干年前和起家的赵无天是合作伙伴,两方互利互惠,不久都挣了不少钱,可见钱眼就开了,赵无天在一次招标上突然违背口头协议,把事业蒸蒸日上的李家阴了一道子。
自此赵家和李家的关系到达冰点,李家都不想再提赵家人。
名单上之所以写赵无军而不是赵无天,是因为那次招标会上,赵无军出席,喊得最凶。
我按着桌子边缘起身,“李总如果不缺钱,工地的事先拖着,我去调查调查再说。”韩娜也站起来。
李芳也站了起来,“宫先生此话怎讲?”
我与她对视,“忘了告诉李总,在没接你这单生意前,我接了好几单赵家的生意,对他们也算比较深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