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冲进去,她,她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僵硬,漂亮的眼睛没有了神采,睁得快要从眼眶飞出来??”
齐圣还在说着,我的思想飘到马妞儿的家。她已经和村子里的人相处融洽,肯定不是村子里的人下的杀手,那到底是谁杀的她呢?
“齐圣,我现在说再多话都难以缓解你内心的悲痛。你好好想一想,除了院子里杂乱的景象,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遗漏的?”齐圣愣了愣,“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我说,“时间,地点,只要是你感觉不对的都行。”
齐圣皱起眉头竭力回忆,“我赶到村子是八点,村子里除了她家全都暗着。”
“全都暗着?”老人们睡得早,可也没到了统一作息的地步,我进一步问,“你肯定你没有记错时间?”
齐圣目光坚定地说肯定没有,他下车的时候先后看了手机和出租车上的钟表都是八点钟。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我跳起来拍住齐圣的肩膀,“我们不能让死人复活,但起码要让她死得瞑目。”
“你的意思是?”齐圣的表情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悲痛后的愤恨,灯光照射就像一摊没摊开的软面。
扣,扣,我扣响村长家的房门。村长披了件外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