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你穿套子服时也不错。”
齐圣当下即一脸懵,说他没穿过什么套子服。
赵叶和赵无天的随行估计现在着把我的情况报告了上去,依照赵无天的性格绝对不会让我安全地回到家,车站是不能去了,最好的也就是汽车。
我拦下一辆私家车商量好把我和齐圣送回去,其他的事情回去再考虑。
车主说当下世道不太平,从车顶拉下来一道稀钢栅栏隔开主副驾驶和后排座椅。
齐圣坐在后座左边,我坐在右边,车子驶动。
县城刚下完雨,路面湿滑严重,疾驰的车子成了慢悠悠的蜗牛,车主一面埋怨自己贪钱接了我的生意,一面嫌弃小地方的路不好走。
齐圣嫌车主絮叨个没完没了的麻烦,两手合拢在胸前,“拿钱就该办事,嫌钱烫手就把钱拿过来。”
路程都走了一半儿,车主也不想白跑一套,小声地嘟囔两声继续开着车。
离村子二十里地远,车主长舒口气说终于快要到站了,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从底部传出刀子划过铁板的声音。
车主心疼地大叫着熄火,打开车门跳下去把门关上。
我以为是车底板剐蹭到大石头,手指刚触碰到把手,外面传来司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