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裂出道半米长的口子,白蛆从里面往外爬。”他干呕了几次,“慌乱之下,我们各自逃窜,不时传出惨叫。到最后是一个女人把我们聚在一起,他让我们活下来的人抬一具尸体出去。”
刚刚经历完就复述,他满脸都是冷汗,颤抖着问我还有没有要问的。
我说没有,然后联系夜里找我谈话的大哥把他送到他要去的地方,并嘱咐他,想要安生地活完下半辈子就把白景楼的事烂在肚子里,培养其他的兴趣爱好。
他感激地说这辈子都不沾染探险了,他子孙后代谁敢沾染,他就打断他们的腿。
他走后,我从口袋拿出一藏阁的人偷偷在我兜里放的报社社长的名片,拨通他的电话。
他的速度很快,带了三面包车的人,个个儿面带书生气,后腰处鼓囊囊的。
“宫一先生,这是我拟订好的协议,你看没问题就可以签了。”社长打开文件包取出协议给我。
我细看了一遍,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接过笔把名字签了。
社长笑嘻嘻地把协议放回包里,正式地打量起白景楼,脸色由正常变成平静,再变狐疑,最终定格在震惊。
我不等他想好应对的话,“怎么样,不会连你们一藏阁都处理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