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我看向她,不理解她那夜的行径。
她手心向上,两根相距两米的树藤破开地砖长出来,长到两米高弯曲缠绕到一起,淡粉色的丝带从上面垂下,结成秋千。
她坐上去,轻轻地摇晃,“我找你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就拿他的战书编了个故事。”
编故事,是从朱文的嘴里说出来,我可能相信一丝,但是她,我绝对不信。
她没在这件事放过多心思,回答了我第二个问题,“那个齐圣的死因之前就给你解释过,我是属于正当防卫,要复活他,从我这儿不可能。”秋千摇晃,我再问什么,她都选择屏蔽。
朱文好似对此司空见惯,冲我说,“她已经走了,我们可以继续谈了。”
“我的条件已经说完,说你需要帮什么忙。”我对朱文说。
朱文挺起上身,“白景楼被人盯上了,我预感近期他们就会有行动,想让你帮我拦下一段儿时间。”
“开什么玩笑。”我当即拒绝,他都畏惧的人我怎么可能拦得下,况且我没得到半点儿好处。
他说,“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的请求,之所以选你,是因为你是童子身,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下意识地把腿往紧并,什么时候童子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