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的话乍一听像是站在张大富一边,但稍微一琢磨就知道端倪,气得张大富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在拍卖场,已经和张仁打成一团了。
“还有重要的一点”我指着张大富的脑袋,“就大家坐的位置看,除了我,你们都是拍卖场的常客,深知拍卖的头绪,首件拍卖品上来,起码露出来探个今天要拍卖品的底,可他却一反常态,布还没揭起就急着要买,那么他反常态的原因是什么?”
有个人脸颊鼓起有话要说,不过还是没发问,我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就容许他拍卖的人有规矩,我们花钱的人就不能任性点儿?不过事实是人的行为习惯是一天养成的,也不是转瞬间可以改变的。
噗~,一道暗红色的血箭从张大富的嘴喷射到圆台,身体瘫软,肥大的脑袋磕在桌面,像村子里过年宰杀过的猪头,血呼啦滋的。
“姓宫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张大富最后的话,说完晕死过去,被工作人员抬到后台休息。
短暂的无声,我和韩娜被安排到后台的一间隔间联系人。
门关上,韩娜先是惊异地看,然后笑问我为什么要开撕那个张大富?
“不是我要撕他,是钱老请我帮忙,我这么个新客人,不能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