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出真实的想法就可以,我端起酒杯呡了一小口。
他对我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信任,和服务生要了张没有丁点儿污渍的白纸,在上面写下了个“找”字让我测字。
我胡乱诌了几句,最后告诉他东西会回到他手里,只要他用心就可以。
回到第七阙的基地接近凌晨,淡白色的光芒从地平面爬升,远处的白楼沐浴在内,像奶锅上面淡淡的奶皮。
一个第七阙的敲响门走进来,躬着身说:“宫先生,外面有位姑娘找您。”
有姑娘找我?我揪平衣襟和她走到外面,门口站着个穿着牛仔服的姑娘,留着齐耳短发,手里拿着封信。
“是宫一先生吗?”齐耳短发女浅笑着问,“这是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信。”她把信封交给我,随后上车离去。
先生转交给我的信,我首先想到的是朱文,毕竟他和我现在的关系比较微妙,让人类给我转交信更能表达诚意。
拆开信封,里面没有信,放着一张半透明的纸,很硬,和大型考试的垫纸板差不多。
“宫一,你怎么不多休息。”韩娜拿着两杯塑封豆浆,一杯伸向我,看到我手里的半透明纸,左手她自己喝的剩一半的豆浆掷到垃圾桶,严肃地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