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一推,丑陋男平躺在地面,后背摩擦地面的玻璃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恐惧与羞辱难当假晕了过去。
话是对丑陋男说的,但映射的是在场全部心怀不轨的人,胆子小点儿的女人低下头躲在自己男人的背后。
张大富后退出几米远的圆桌后面,磕磕巴巴地说,“姓,姓宫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抬眼看了他一眼,在丑陋男的衣服上擦擦手掌挺直身体,“记着几天前分别时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让我千万活到你弄死我那天,我现在吧这局话还给你。”
应该是我外放的气势强烈,离我最近的几人都退后了半步,眼睛里的贪婪减弱了不少。
我大概扫过参会众人,还有一大半人保持着贪婪,甚至不乏贪婪更强烈者,这也实属正常。
韩娜手里的桌布对准张大富,眼神毫不掩饰地传递出信号,他再敢在编造的精品上哔叨,她不介意让他上明天早报的头条。
宴会厅闲陷入沉默。
后来打开沉默的是张仁的管家和有关辖区的部门负责队伍,以电能节约的理由把我们遣出宴会厅。张大富因为有指使人打张仁,因此被负责队伍拉回去协助调查。
朝停车场走,参会的某些人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