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说话,最后还是把手从我的脖子拿开,竖起三指,按照白衣女所要求的发誓。
他发誓完毕,院子骤然起风,风中混着沙砾,吹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等把眼睛睁开,易容人和王仆不见了踪影。
白衣女看出了我的担忧,说:“他受了很重的伤,几年内绝对不敢找你的麻烦,而且向鬼王发誓不同于空口白牙,他要是违背了,不及他对你出手就会被鬼王带走。”
我听过阎王,牛头马面之类的阴界神仙,还真没听过鬼王这个名号,问他鬼王是什么。
白衣女摇头向客房走去,“肚子里的东西不是越多越好,把现有的东西掌握才有资格探究更高的领域。”
两女回到客房不久把灯熄灭,我找来第七阙的成员把机关拆除,然后找到电话薄拨打给当地的一个相关部门的领导,请他把驻地的事情给压下去。
我走到房间,韩娜蜷缩在墙角,眼神呆滞,就像失了魂一样。
我走上前把一张毯子披到她身上,问她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间呆滞的那么厉害。
她缓了好一会儿精神状态才好了些,眼睛向着窗外瞟。我走上前把门窗关闭,拉上帘子。
韩娜艰难的咽了几口唾沫,用唇语表达出几个字:白衣,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