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的嗯,松开她的手腕儿低下身看黄狐狸,它脖子上的血已经外流得很缓慢,毛绒绒的眼皮分分合合,说不上那次闭合就再也睁不开。
我把手放在它的心脏位置,“你的仇,我会尽全力去报,能不能告我黄毛犬的弱点?”
一阵阴风吹过,它的眼睛猛地睁大,心脏跳动加快,一段晦涩的文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阴风散尽,它的心脏停止跳动,疼痛挣扎得蹬直的两条前腿耷拉下去,死气蔓延。
两滴水掉落在我的手背和黄狐狸的身体,是韩娜的眼泪。
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厚葬黄狐狸不可能,把它埋到了墙角下,韩娜在坟地外圈放了些石头,她说是起着蒙福黄狐狸后代的。
我那条路放弃了,韩娜选择的这边不能再放弃,重新整理背包,我和她继续朝着远处走。
“宫一,我说如果,如果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韩娜说。
像我们这些被普通人称之为“怪人”的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直觉,不一定说肯定高于普通的直觉,但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直觉的确很强大,所以韩娜的突然开口,绝对不会是无意间的提及。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停下脚步,和她走到一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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