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娜恢复了半个多月,白狐狸来找我谈合作的事情,手里提着颗铁锈包裹的圆东西,细看之下是老头子的脑袋。
韩娜对他有畏惧,眼神飘忽。
“门破了,他活着没多大意义,杀了可以加强我们之间的联系。”白狐狸拿出两套比之在白景楼层次更高的软甲放到桌面,“白景楼的残渣碎瓦被清理了,我们接下来要进入到墓里,把软甲穿上,能保你们的命。”
尽管谈得很清楚,我和韩娜对软甲多少还是抵触,再三确定不是拿我们当小白鼠,把软甲穿到了里面。
软甲材质很软,不妨碍正常的活动。
桃李寨全观大改,除了白景楼成了过去式,许多桃李树也被从根部砍断,剩下光秃秃的桩子,断根处还用油漆涂抹,很难再长成高大的树木。
韩娜的心思比我要细腻些,对白狐狸说:“打斗造出的巨响,白景楼的残砖烂瓦转出去,其他人都没发现吗?”
白狐狸不假思索地道:“打斗之前我在白景楼外围设立了隔音罩,声音没传出来,拆楼转运渣子过程我让人联系了几个大型开发商,他们做这些比我更专业。”
我们交谈不久,三个高矮胖瘦不等,背着背包,推着小推车的男人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人背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