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的是办法。
我笑着说道:“既然杜董认为我们是胡言乱语,那么就让我把这东西种植到你的体内吧。”
“你、你要干什么。”杜海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不过马上就改变了语调:“哼,无稽之谈,这世界上哪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你们根本就是想保住苏雅这丫头的地位,找个人來背黑锅。”
杜海这话一出,其他董事都开始小声交谈起來。
我沒想到杜海会这么冷静,估计和他身后的老头儿有关。
这老头儿一定是个用蛊高手,就算我真种下去了,这蛊是那老头儿的,他自然可以再取出來。
“哦,真的沒有么。”催情蛊卵一直被我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我这话一出口,两指便猛然用力,直接将虫卵中的催情蛊的头部给捏爆。
事出突然,杜海身后的老头儿根本沒有时间准备,心蛊相连,毫无防备的老头儿,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靠在了墙上。
“现在大家相信刚才苏董所说的了吧,这位老人家就是帮杜海中蛊的人。”我指着嘴上还有血迹的老头儿说道。
那些人再次开始议论,而那老头儿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可能,这不是我的本命蛊,根本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