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小心的刘诗曼，姜明淡淡道：“可以，只要你能承受其中的痛苦。”
至于刘诗曼为什么想要成为武者，姜明并没有问原因。
武者也好，修真者也罢，就算这世间七十亿人全都成为修真者，姜明始终是他们所达不到的高度。
如果刘诗曼修炼武道是想为自己的弟弟报仇，那她恐怕是想多了。
刘诗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姜宗师，您不想知道原因吗？”
“没有必要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说白了，姜明又和对方没什么关系，他对刘诗曼的决定，也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自己最多就是拒绝教授刘诗曼，但她也能去找其他宗师。
刘诗曼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那一对漂亮的眸子一眨一眨，亮晶晶的盯着姜明看了三十秒。
“如果我是想为弟弟报仇呢？”
姜明笑了：“那又如何？我既然敢教你，就不怕你找我复仇。”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可以适用于任何人，但唯独不适用姜明。
看着姜明如此自信的模样，刘诗曼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姜明，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随意。”姜明放下酒杯，一个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