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腿,另外两人站在一边无处下手。
“你们两个表演节目好了。”高飞总要找些乐子来打发在牢狱里的无聊时光。
那两人顿时露出满脸难色,让他们杀人放火还可以,即兴表演实力不允许啊。
“怎么没动静?是不是也想去那边睡一会?”高飞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对面墙角下不知生死的张灰和马二。
两名小弟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人连忙说道:“高爷!您想看什么表演?”
“我这个人不讲究,你们会什么就表演什么。”
那名光头小弟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嗓子:“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哦哦哦——”
“我靠!你快闭嘴,飞哥的耳朵都被你污染了。”高飞本能的一脚踹去,那名嗓音和野兽嘶吼一般的小弟当场摔晕。
按腿的二人手指开始打颤,每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深怕弄疼了高飞后也会落得相同下场。
“你的表演是什么?”高飞掏了掏耳朵后,看向另外一名小弟。
这名男子脸上有道刀疤,从颧骨一直蔓延到嘴角,就像是一只毛毛虫趴在脸上。
“高,高爷——要不我来个诗朗诵吧?”外貌凶狠的刀疤男,竟然玩起了文艺范。
高飞点了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