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鼓励地道：“翠翠，你想说什么，全部都说出来。”
翠翠想起过去的事情，鼻子一酸，泪水就涌满了眼眶：“大哥，我本来是锦城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我家是农村的，去年开学，因为家里穷，爸妈没有给够我的学杂费和生活费，我用钱的地方很多，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偶尔在学校附近看到了贷款的小广告，于是就打了电话，他们答应贷款，但是要帮他们做一些兼职的工作，我就答应了。”
“我贷了五千块钱，他们也一直没让我做事情，没想到半年后就涨到了一万多，我根本还不起这么多的钱，而且利滚利，欠他们的钱越来越多，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敢惹他们，也不敢报警，只好听他们的安排……做这个。他们答应，只要做满半年，就一分不还。”
“对呀，我也是这样。”
“我贷了八千，不到一年就涨到了两万。”
“我是裸贷，被他们骗了。”
“他们太狠了，比抢钱的还狠。”
女孩儿们指着樊定邦，纷纷控诉起来。
樊定邦垂着头，不敢说话。
……
锦园小区。
慕容雪家的院子里，慕容瑞华坐在轮椅上，康医生跟慕容雪正在推着他，缓缓地散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