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将目光盯着凌丰。
凌丰无奈地摇摇头,绘声绘色地说起来。
……
慕容雪坐在地上,她的脸色一片潮红。
她感觉自己在一个奇幻漂渺的空间里,呼吸要比平时快了好多,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和欲望在抓扯着她的头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兴奋地跳跃着,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
“水,水,我要喝水,快给我水喝呀。”
她在心里大声地叫喊着,堵了毛巾的嘴里又胀又痛,又干又涩。
她想站起来,可是浑身燥热,软绵绵的,双脚被抽了筋一样,竟然提不起一丝力气。
阿龙和另外一个长相彪悍的年轻男人在外屋里喝着啤酒,嚼着小吃,吸着烟。
小屋周围还有三四个人在端着冲锋枪警戒着。
屋子里,阿龙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
阿龙说:“哎,耗子,狼哥出去干什么了,怎么没看见他呀?”
被称为耗子的家伙尖嘴猴腮,干瘦干瘦的,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活像老鼠成了精的样子。
耗子摇摇头道:“不知道,狼哥做什么事情从不给我们说的,要不怎么叫独狼呢。”
“他是不是去看看周边的环境了。”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