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样子非常狼狈。
徐超平静的道：“曹旺春，你还告不告了？”
曹旺春只是喘着粗气，瞪着眼睛，没说话。
他知道，如果一句话不对，屋子又会暗下来，自己肯定又会莫名其妙的挨上一顿耳光。
再挨上一顿耳光，他的牙齿肯定掉光了。
“曹旺春，你老老实实的交代，这几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坏事？谁指使的？”
“……”
“你不说，其他有人会说的。但是，其他人说出来，不等于是你说出来的，你会罪加一等，本来可能只是十五天的拘留，完全有可能判两三年的刑。”
“……”
“你不说话？”
曹旺春终于开口：“你们甭费劲了，不管你们怎么问，我都不会说话。你们要是有证据，直接判我的刑好了。”
“我知道，你在等你的老板救你。你的老板叫郑天龙，是酒州天龙实业公司的总经理，所谓天龙实业公司，就是一个高利贷公司，自己不但高利放贷，还帮别人催债，另外还做了一些酒水的买卖，利用暴力、威胁、恐吓的手段，把酒水高价推销给一些餐饮企业、夜总会、歌厅等。我说的对不对？”
“我只是帮老板讨债，其它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