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带走他们的是陈总的人，只有陈总才跟他们有联系。”
“那个陈总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他姓陈，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住哪儿？”
“这个就更不知道了。”
“你跟了他有多久了？”
“两年多。”
“你跟了他两年多，不可能对他一无所知。”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钱多多一步窜上前去，伸出一只钢钳般的大手，掐住了毛松林的喉咙：“说老实话，不然我掐死你！”
“救命呀！”毛松林又在哀叫起来。
苏虹上前一步，喝叫道：“多多……”
钱多多举起左手，打断她的话，沉声说道：“虹姐，我知道你们是警察，你们有顾虑，但是我不是警察，我不会考虑那么多。我朋友跟我情同手足，我们有过命的交情，我一定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毛毛虫，你说不说？”
钱多多慢慢加大了力量。
“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一般都是他找我，我找不到他……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知道……”
毛松林艰难的说道，额头上青筋冒起，脸庞憋得通红，两只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