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地道,“你想为耿庆元辩护还是想为自己辩护?你敢说你们之间是很清白的吗?我不防告诉你,我手里的这张照片还是最干净的一张,如果你想大饱眼福,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一副丑态,我可以通通满足你的要求!我之所以把这张照片带在身上,是永远不想忘记你,也不想让自己的心灵过于沉痛!我不想看见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成天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
荆楚河一口气说完,咬牙切齿的,好像发泄了积郁已久的怨气,胸脯不停地起伏着,又顿了一会儿,缓和了语气,“——我也不防告诉你,耿庆元是怎样让你一步步当上了市政府接待办主任,怎样上了你的床,怎样收了鹏发集团的300万,包括他跟魏忠明干的那些不相上下的勾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有了他们现在的下场!”
罗丽莎顿时心一沉:“这么说,是你调查和举报了他们?”
荆楚河毫不掩饰,傲然说道:“对,他们贪得无厌,作风腐败,正应该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你不应该为此而感到庆幸吗?因为我,你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翻身得到了解放,所以说,我是你的恩人!对不对?”
说着,又抓着了罗丽莎的手。
罗丽莎如触蛇蝎般地摔开了他的手,恳求地说道:“荆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