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我就看见自己旁边有一个人,情形跟我差不多,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地中海,让人捆的跟粽子一样,嘴里塞着抹布,一脸血,这会儿正昏迷着呢。看着这样子就知道,他指定是让人招呼过一顿了。
而躺在另一面墙前面的,赫然是张梅。
张梅也被人捆着,脸上不少淤青,不过可能因为她是女人,被照顾了一下,伤没我旁边这个中年人那么重。而且,她也没昏迷,看到我醒了,嘴上贴着胶带呢,就“呜呜——”直叫唤,眼泪啪啪往下掉。
而在她旁边,则是一个二三十岁的人,穿着酒保的衣服。他在这里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身上不少刀口子,大腿尤甚,都快被三棱锥扎成蜂窝煤了,血流了一地,这会儿昏死着。
如果是警方的人在这里的话,肯定能够认出,这个人就是第一个失踪的那个酒保,赵瘸子的朋友。
所有本次案件失踪的人,全都在这里,齐了!
“呵,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右面响起来了,我费力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让我可以转到那边儿去。
那边儿,是一个简单的桌子,旁边还有两个酒吧常用的高脚椅。那边儿一共有三个人,两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
站着的人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但是人长得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