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安排,你在号子里蹲这么久,学校里的事儿都没动静,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该动唤动唤了。
谭鑫一听这话,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必须得动唤了!妈的,上次的事儿,我一直憋心里,火到现在都没发出去。现在我回来了,得把前前后后所有的帐都清算清楚!”
烫发男乐呵呵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整?我的人都准备好了,好几个朋友都是一打电话就过来的,你说干,咱就干。”
“那行,多谢你了,山哥。”谭鑫扒拉了一下火锅底,还想挑出几块肉来,“那过两天的吧,过两天回学校了,我就动手。妈的,一个吴均熙,一个张阎,老子非得把他们都打出去!尤其是张阎,这个狗篮子!”
一说我的名字,谭鑫快把牙都咬碎了。烫发男也觉得奇怪,因为上次把谭鑫打了的,明明是吴均熙,为什么谭鑫会对我这么大的恨。
烫发男不知道的是,身体的创伤容易修复,心理的创伤可能跟自己一辈子。在号子里的时候,谭鑫就发现自己的某项功能受损,怎么也没法站起来。
他也是尝试过很多方法了,但是就是不行。而之所以会这样,谭鑫也把过错主要归结在了我上次在教室揍他的结果。如果我那次没有吓他,单凭这次警察破门而入,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