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雨靠着毛天天的门,嘴里叼着烟,但是没点,看起来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
“呃……彭雨哥,我们……”我光着膀子,心说这让彭雨看见,不至于有什么误会吧?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想多了,彭雨一看到我们这样,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了看我身上的淤青,不冷不淡地说道:“又跟人打架呢?!”
毛天天挽着袖子,两只手都是药酒,坐在床上没好气地说道:“准确来说,是他被人给揍了一顿。”
“呵呵。”彭雨难得地笑了笑,“挨揍是好事儿,挨得多了,就抗揍了。”
毛天天无奈道:“彭雨哥,你怎么还这么说话。你看看他,腿上刚拆线,脑袋上就又缝了八针,现在脑袋还没拆针呢,就又让人打了一顿。再这么打下去,他非得让人打死不可。”
“哪儿有这么容易让人打死。”彭雨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当初我跟他这么大的时候,跟一个教我学汽修的师傅去打架,让人家用扳手往脑袋上抡,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话虽这么说,这不是看着挺疼嘛……”毛天天撅着嘴,满不情愿地说了一声。
“现在疼,以后就不疼了。练拳击的,天天让教练用胶皮锤往身上凿,他要是这点儿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