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家医院内,唇钉男坐椅子上,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声满头冒汗地给他缝针。
“嗷嗷嗷——疼死我了,医生,你这是什么技术啊,能不能轻点儿?!”唇钉男疼得大呼小叫的,“我刚刚是不是给你顶上去五百块钱,你拿了钱,咋不办事儿呢?!”
医生也没好气地说道:“你别说给我顶五百了,就是给我顶五千,我该这么缝,不还得给你这么缝吗?你别乱动,马上就好了,你老是乱动,我下错针,回头还得拆了重新缝!”
“得,我不乱动,您快着点儿!”唇钉男咬着牙说道。
二十分钟之后,唇钉男胳膊缠着纱布,带着固定器,嘴里叼着烟,领着自己各个都挂了彩的七八号人从医院里面出来了。
唇钉男后面一个人凑了上来,讪笑着问道:“哥,你看看,兄弟们都伤了,这医药费,是不是能给我们报一下子?”
唇钉男白了这人一眼,说道:“你找我报,我找谁报?给我算算,医药费一共花了多少,我要是只拿黄扒皮六千块钱,这买卖太不值当的了。”
他下面人一算,医药费就花进去四千多将近五千,也就是说,唇钉男这一趟,基本白忙活,啥都没赚到不说,还让人捅了一下子,脸上也烫出来一块儿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