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天一块儿走了,学校里面的事儿,就交给了嘴炮龙自己安排。
晚上大约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男生宿舍的某个走廊上,一群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大老爷们哆哆嗦嗦地等着,就等着嘴炮龙那边儿出点儿动静,然后自己招呼人上去。
不过,他们在这里冻了半个多小时了,嘴炮龙那边儿也没啥动静。
“草!”带头的一个人冷得直跳脚,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说对伙人到底叫没叫人,怎么也得给个消息啊,不然他们在这里冻着,也不是办法。
就在这些人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嘴炮龙那边儿就“嗷嗷”叫地热闹起来,听起来跟又干起来了一样。
这个带头的人一听,立马乐了——终于是干起来了!
嘴炮龙他们宿舍里干起来,这说明啥?说明嘴炮龙没叫人!那自己就能跟昨天一样,上去锤他们一顿,然后直接走人。
“草泥马的,是不是又跟我兄弟干仗呢,你们今天……你们……”当这个人踹门进去的时候,他傻眼了。
嘴炮龙的宿舍里面,人挤得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光膀子的学混子,八张床上全都坐满了,得有十几个人,现在一人一瓶冰啤酒正喝得开心呢,刚刚的声音,应该是他们发出来的,因为人多,所以听起来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