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稳定了情绪。
“好了,萎缩阎,我没事了。”毛天天看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顿时无语,说道:“刚刚还哭这么惨呢,怎么就没事儿了?!说说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阎哥啥事儿摆不平?”
“你可拉到吧!”毛天天破涕为笑,顿了顿,她突然问道,“张阎,我问你,要是应能还想来追我,你准备怎么办?”
“削他啊!”我想也不想地说道,“这还用说?敢打你主意,我给他把屎打出来!”
“你可真恶心……”毛天天扶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她心里面,还是升起了一股暖意。
“你还没说刚刚为什么哭呢。”我问了一句。
毛天天笑了笑,说道:“已经没事儿了,真没事儿了,你打你沙袋去吧,要不然……你怎么又跟人干仗了?!”
毛天天这个时候终于是发现了我跟吴九干仗时留下的伤。
我摆摆手,说道:“不存在的事儿,在这儿我能跟谁干仗?刚刚摔了一下而已。”
毛天天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见状,立马说自己打沙袋去了,然后离开了毛天天的房间。
……
第二天,我跟刘立帆说了一声吴九的事儿,刘立帆没说二话,就说行,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