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玉涛带着自己两个朋友跟朱浩深在一个酸菜鱼馆儿悄悄见面了,这两伙人在一个包间里连吃带说在一起得有三个小时,这才出来离开。走得时候,陈玉涛兜里鼓鼓囊囊的,明显没少拿。
说起来,朱浩深也真的是挺郁闷。他搞周宸宇,无非也是想省十万块钱,但是折腾到现在,他光是在这件事儿上砸下去的钱,也不止十个了。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仇怨还有面子的事儿!毕竟连陈玉涛的朋友都听说朱浩深的操蛋事儿了,可见他这个脸丢的到底有多大。
所以,这事儿朱浩深必须得想办法处理了,要不然他也没脸以后再混下去。
但是到底是个怎么个处理法,这就没人知道了。
当天晚上,一直躲在江州市郊区一个出租房里的洪胖在跟自己躲事儿的朋友一块儿打牌的时候,接到了朱浩深的电话。他皱着眉头跟朱浩深说了几句话,把电话给挂上了,然后挺不可置信地说了一句:“神经病吧这人?”
“咋了,洪哥?!”旁边几个朋友问了一声。
洪胖摸起了旁边的烟盒,从里面掏出来了打火机和烟,说道:“朱浩深说,明天让咱们回去一趟,接着办点事儿。”
“啥,还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