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九爷正跟家里的几个亲戚喝酒耍牌,整个房间烟雾弥漫,强的人头疼。
九爷的儿子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上前叫了九爷一声:“爹,人走了。”
“哦,”九爷盯着手里的牌,没怎么当回事儿,“走了就走了呗,以后再是蒋万发的人,你门都不用开。蒋万发这人办事儿不行,他手底下人也不会办事儿,我懒得跟他们接触。”
九爷的儿子皱眉道:“可是爹,我看那小子的意思,他这次走了,下次可就不好这么打发了。他们干这行的清账,过年之前肯定是要清干净的,我就怕他过两天……”
“过两天有过两天的说法,知道吧?”九爷依旧是云淡风轻,“你就听我的,别管,好好张罗着过年。那五万块钱,咱们一个字儿也不用出!”
“行……”九爷的儿子想了想,应了一声。
……
转眼间,又过了两天,算一下农历,已经是大年三十了,一大早醒来,到处都是鞭炮声,年味儿很浓。我没起床,就看见张梅推着自己的车要出去。
“妈,还出去干啥?都过年了,谁在外面吃?歇几天吧,准备准备过年的年货啥的。”我在床上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张梅笑了笑,说:“不出摊了,我热了点儿牛奶,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