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一块儿回了超市那边儿,帮着司机和小工把货架都搬了下来,摆进了超市里,然后周宸宇痛快地给两个人结了账,他们两个人便走了,而周宸宇也离开,说是得去人才市场再转转,找其他的工人来包活儿。
所以,下午的时候,我们这群人也就各自散了。
像这种零工,人才市场有很多农民工都等着接。因为是体力活,钱也不少拿,所以找人并不难。周宸宇当天就又找了三个人来包自己的活,继续折腾自己的超市。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下午,新招来的工人要去上工的时候,又出了问题。
周宸宇人还没有见到,那三个工人就挨个打电话说自己这活儿接不了了,家里有点事儿,不干了。
周宸宇听完就愣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里面有人动手脚呢。
所以,周宸宇也没有再去人才市场找工人,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找多少次,只要不是什么铲得硬的人,朱浩深都能给他捅咕跑了。
于是,周宸宇犹豫再三,最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当时正在彭雨的理发店楼上打沙袋,听到动静之后,就拿起电话接了。
“啥事儿啊,宸宇哥?!”我问了一声。
周宸宇沉声说道:“阎,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