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我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捶着沙袋,发出震天的响声。百十斤的沙袋也是一直在晃悠,这如果是以前,我觉得打不出来这么大的威力。
而我一直锤击的地方,沙袋的皮彻底是磨白了,能明显看出来是被无数次锤击过的,只是什么时候能打漏,还是个未知数。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在这里打了半个小时,算算时间,也该走了。
彭雨晚上去了市里,干什么去就不知道了,家里也就我和毛天天。以往,毛天天肯定是回屋里学习的,偶尔出来给我倒杯水什么的。
但是这几天,毛天天也没回屋,就坐在彭雨的床上,拖着下巴看着我打沙袋。
今天的活也算是完事儿了,我解下了彭雨送我的护腕,开始到一边儿去晾汗,看了看毛天天,还是盯着我,边问道:“毛毛,你都在这儿看了我好几天了,到底怎么了。”
“盯着你,怕你偷吃我家耗子药。”
“……你正经点儿!”我无语地说道。
毛天天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又打了个哈欠说道:“这是我家,我想干啥就干啥呗,你管得着我吗?”
我挠挠头,说道:“咋了,毛毛,听你这语气不太对劲儿啊。这几天你都是这样,一块儿上学放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