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老茧。而且,我没事儿的时候也是用拳头杵地做俯卧撑,所以拳头的硬度是可想而知的。
只是这一拳下去,我力气很均为,为什么拳锋上的硬皮会被磨开?
看到我停了下来,毛天天一愣,随即起身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摇摇头,然后毛天天就过来,看到了我的拳头。
“哎呀,怎么打得起皮了?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啊!”毛天天抓着我的手,有点儿心疼的小心翼翼把上面磨出来的皮给撕下来了。
彭雨一听我拳头起皮了,立马翻身起来,把书放在了一边,朝我们走了过来。
“彭雨哥……”我叫了彭雨一声,彭雨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惊愕,说道:“怎么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有点儿懵。
彭雨轻笑一下,拍了拍我打的那个沙袋。立马,地板上不知从哪里掉下来了一些细小的沙粒。
“这是……”我微微一愣,随即大喜,看向了那个我一直锤击的沙袋的地方。
那个地方,一早就已经磨白了,但是并没有被我打穿。而此时,彭雨一碰沙袋,就能明显看到在那块儿磨白的地方有细小的沙粒洒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不用说也知道,我的拳锋之所以会被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