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但是一想,这么一个说法似乎是有点儿歧义,所以立马脸一红,就要锤我。
我哈哈一笑,躲闪着毛天天的小拳头,说道:“打我干什么?我都承认自己是棍子,这吃了多大的亏呢?”
“你个王八蛋,还说?!”毛天天羞愤地在墨墨旁边绕着“追杀”我,就算是墨墨,也是嘴角含笑。
这段时间在江州市,他也是体验到了以前所没有的快乐。
良久,毛天天追我追累了,俏脸通红,停下来喘气儿。我也停了下来,乐呵呵地问毛天天,怎么不追了。
毛天天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身体壮的跟牛一样,我能追上你吗?唉,张阎,你看那边儿,有糖葫芦,我要吃!”
毛天天眼睛无意中就瞟到了一个路边的小摊,指着那个糖葫芦兴冲冲地说道,似乎刚才的事儿她已经没心没肺地给忘了。
因为现在离年关越来越近,所以路边的小摊位也是越来越多,像这种卖糖葫芦的,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三块钱一串,买了全当吃着玩。
我笑着说:“行,我给你买。墨墨,你吃不吃?”
墨墨一笑,也是点点头。
我随即一边摸钱包,一边带着二女往往路边那个摊位那边儿走。
“老板,两个糖葫芦,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