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在广场就有人卖,加在一起可能也不过十块钱,还没墨墨准备的盒子贵重。
但是,送礼讲究的是心意,对于墨墨这种家境的女孩,价格什么的,她真的是不看重,倒不如米粒上的这一个“毛”字更有愿意。
既然米粒上写的是一个“毛”字,那么显然,这东西就是给毛天天准备的,墨墨说没有给毛天天准备礼物,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她们吵吵闹闹的一年,临到离别的时候,还是心有灵犀地互送了礼物,给彼此留下了一些念想。
毛天天很是爱惜地把这个东西戴在了脖子上,揉了揉有点儿红的眼睛,装作无所谓地说道:“终于是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送走了,以后我的日子就安省了!彭雨哥,张阎,走吧,咱们回去。”
彭雨点点头,招呼我们两个上车离开。
路上,毛天天跟我坐在后排,一路低着头,没怎么说话。我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只是故意扭过头去,没让我看到而已。
我也没去戳破。
和毛天天关系好的人,一个是罗小蝶,另一个就是墨墨。之前,罗小蝶已经远赴澳洲,而墨墨也去了国港。至此,毛天天身边也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了。所以毛天天的心情,又怎么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