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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咋了,一天天老拉着个脸!”白成安一个朋友过来跟白成安喝了一杯。
白成安喝完,叹了口气道:“唉,哥的苦你不知道。现在哥手里,可啥也没有了。”
“这有什么!”这个人是个名副其实地二世祖,“没事儿干还不好?你看看我这一天天,想怎么玩怎么玩,也不用工作,缺钱了就跟我爸妈要,多好!你呀,就是不会享受。”
白成安没说话,因为这个人的想法跟自己明显不是一路的。
而这小子也是话多,就留在了白成安的身边,嬉皮笑脸地说道:“白哥,你再给我讲讲号子里的事儿呗?我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呢。听说里面有头板,还打人,甚至有些人还干屁眼子,这都是真的不?”
此话一出,白成安只觉得自己身体中后偏下部位隐隐传来一阵疼痛,把他在号子里很不好的回忆给勾出来了——如果不是发生了某些事情,他也不至于会对把自己送进号子的嘴炮龙有这么深的怨念。
自己男人的尊严,在那里被蹂躏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