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淡淡的，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对不起……”艾天晴咬唇，鼓足了勇气，真诚地道歉。
陆少铭的勾唇稍微勾了勾，心情好了点，道：“对不起什么？”
陆少铭心想，看来艾天晴还是有点觉悟的，知道她和慕子晗“厮混”不合适。
艾天晴深深呼吸了一下，诚意十足地道：“我浑身都是中药味儿，把床给弄来不好闻了，不好意思……”
陆少铭本来微勾的薄唇僵住了，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你想说的是这个？”
她不是应该为她和慕子晗的事道歉吗？怎么变成为中药味儿道歉了？
艾天晴以为是自己的歉意不够，连忙道：“那个……我明天就把被单洗了……绝对不会有药味……”
陆少铭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双墨瞳森寒森寒的，艾天晴这个蠢女人，到底会不会抓重点？
他冷哼了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艾天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解释。”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若艾天晴还是理解不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她。
艾天晴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懵懂。
解释？解释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药味儿啊！
“这个药味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