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起来，不会被她察觉吧？同时又微妙的，期望她有所察觉。
“少爷前天晚上没有回来，昨天晚上好像出去了，我也不清楚。”张妈的回答很稳妥。
艾天晴也没怀疑，毕竟她也不是陆少铭的贴身保姆，他出门去哪都要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语气都是疲惫：“他最近怎么不买醉呢？”
买醉？
陆少铭瞬间就联想了上次自己喝醉做的那个梦，难道是真的？
来不及仔细想，思绪就被张妈的话拉了回去：“夫人，如果少爷发现了您的身份，您会怎么办？”
“当然是立刻离开了！”
如果休息好，没有昨天杰克的话扰乱心思，这个回答艾天晴可能会好好的想一想再说出口。
但是现在她的心情、思路都一团糟，当然是什么话狠往外撂什么话！
张妈知道陆少铭现在在听着，立刻就收声不说话了。
艾天晴却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忍不住又说道：“并且这次离开我就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
张妈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继续默不作声。
但是这番话落到陆少铭的耳朵里，就像是笃定了他继续做下去是什么结果——死路一条。